喜欢雨天 喜欢撑伞 其实真真喜欢的 是在雨天能撑起一把伞

住六楼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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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根半夜在床上睡不着,脑袋像塞了棉花,思绪就在千丝万缕里窜来窜去,没完没了。有意无意之间就想起了前两天的一个梦。
梦里有个女性,我知道是她,虽然五官容貌像是被打了强光模糊不清,那种气质倒是别人怎么也模仿不来的。“我愿意跟你做”梦里她是这么说来着,我听得真切。不对,梦里怎么可能听得见声。梦境归根结底是大脑思绪的投影,投影里不存在声音这种东西。我们说话,把信息放进声音这个容器里,再把容器抛给另一个人,那人打开容器,把信息写入脑袋里,然后随手将容器扔掉,这就是声音的使命啦!梦里大概是用不着容器的,因为梦本身就在脑袋里。就好比本身潜在水下,何必再掏出辛苦带来的不锈钢保温杯灌上一壶而后倒上一杯咕咚咕咚,没那种怪逻辑。
那么话说回来,同我做又是怎么回事。那早从刷牙开始我就开始琢磨。既然是她说同我做,那无非是把那玩意放进那什么里,反反复复使劲倒腾之类的。体液交融,声势浩大。汗水味儿、香皂味儿、香水味儿、洗发水味儿交融在一起,奇奇怪怪,不可描述。归根结底不过是两个人在一场游戏中流浪,可我不喜欢流浪,所以我醒了。在流浪者的乐土上,唯独我想当个挖巢筑穴的人,实属异类。
怎么偏偏是这么场梦,第二天早上我站在水槽前一边往脸上抹洗面奶一边思索,这大概是种隐喻。隐喻本身毫无意义,因为其本身就是空中的蜃楼,看似有形实则上下颠倒而且毫无根据。但是根据隐喻我们却可以反推出许多真理。就好比梦中人愿同我做,这条信息我在梦外也是有意无意地接收到了不少。她这么做反倒让梦外也成了一种隐喻。似明非明,雾里看花,可远观而不可亵玩…这倒是一种更具体、更浅显的隐喻。我有心栽花,你却让我隔雾摘花。倒不如让我一头扎进梦里。至少在梦里我还能狠狠地醒过来,接着来一句“是时候斩断早该斩断的羁绊了”。那倒还痛快不少。

PS:大半夜睡不着,下床发疯。想学村上,却跑偏了文笔,自罚一根烟,早睡早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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